“你好意思说!他一个学生,竟然堂而皇之在学校里贩卖写作业的服务,你还说他没错!”
“他没错,他就是不想你辛苦。”谢铭杰想起那一次田嘉文在自己跟前擦眼泪的情景,把这一段说给了田诗语听。
他又想着什么,突然转过头笑着对田诗语:“说起来,全是我的错好了吧。怪我认识你们太晚了,要是我能照顾到你们,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!”
田诗语听他说起田嘉文那一段往事时就已经消了不少气,这会儿他玩笑似的给了个不可能的假设,气儿又蹭蹭冒了上来。
她两手一边一个拧住他的脸,帮他扯了个滑稽的表情,怒嗔道:“的确得怪你!就你闹的!刚才学校里的事丢死人了,哎呀,怎么办,以后还要不要去学校了!”
刚才最后谈下来的情况是,两人在办公室里合写了张保证书,保证第二天去解决破坏公物的理赔问题。至于在器材室里干得勾当,要报到校长那儿才决定最后怎么处置。所以这会儿田诗语的心还悬着没落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