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马观花去过一次,但没去过厕所,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。”姚淼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布达拉宫有两个厕所,一个在前一个在后,上了这样的厕所你才知道什么叫深不可测,有恐高症的绝对头晕脑涨,腿肚子转筋,好家伙,就跟站在悬崖上似的,踏上坑道,踩着两边向下望,底下居然是空空的一片山崖,深不下百余米,在那儿撒泡尿,真可谓是飞流直下三千尺。”苏洋眉飞色舞地说。
“苏洋,大家在吃饭,你却在说厕所,讨厌!”金珠嗔道。
“好了,不说了,庆堂,说说你在非洲的奇遇吧。我听叶真说,你从非洲回来后像换了个人,是不是哪个黑妹妹勾了魂,恋恋不舍呀?”苏洋话题一转扯到了我的身上,我刚刚平抚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。
“那种蛮荒之地除了饥饿、战乱、艾滋病,没什么可留恋的。”我挥了挥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