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采澜看他一眼,灵光一现,突然说道:“不能别人对付她,就不能让她自己作死吗?应彩月本来就是一个很爱作死的人!”
阎佩瑜问:“说说看,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
应采澜给他分析:“应彩月那个人心胸狭窄,有被害妄想症!”
“没有人对付她,她都有可能绿茶别人、别人倒霉。”
“何况是有人要她的命呢?”
“她肯定是要报仇的!”
“她是很能忍没错,但如果仇人一直在她面前蹦跶呢?”
她说起上次:“那一日打砸她庄子的时候,还是我头一次见她破功!但这代表什么?代表她的忍功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瑕,已经有裂缝了!”
阎佩瑜听完,不等她说出什么法子,立即脱口而出:“不准你去冒险!”
霸道得很。
应采澜瞪眼:“你这什么语气呢?不准不准的,我是你的丫鬟奴婢啊?你叫我往东我就不能往西?”
阎佩瑜:“……”
这小脾气这么大,说一句都不行了么?
面对她的瞪视,他呆滞一瞬,然后道:“你不也是不准我拿自己冒险么?”
虽然原话不是这样的,但那意思可不就是?
应采澜想想也是。
她这个人还是很公平的,便道:“也不是非我不可。应彩月不是已经知道了,是黎盼盼收买下人对她下毒吗?”
事发之后捡回小命,应彩月立即着手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