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心翼翼踹了一脚小驴,小驴不情不愿地打了个盹,抬蹄站了起来,我在大石墩上动身一跳,便骑在了驴背上,双腿颤颤巍巍地一夹,小驴顺劲儿而走,带我奔蹄离去。
我得赶紧跑啊,这要是一会大哥和他们杀急眼了,江煦这老娘们儿一时兴起,再把自己活活剁了,那自己岂不是亏死了!
离望南居越行越远,我离危险越来越远,这颗慌张心跳的越来越缓,可却越来越慌。
道安大师说,江煦乃是入境文人,大哥身边算得上高手的,应该只有一个乔妙卿乔姑娘,如今,三百平田军士纷纷各自过年、斥虎死士返回都源县述职休整,大哥此时可谓缺兵少将,哪里是江煦这虎娘们儿的对手。
加之突然袭击,大哥简直有死无生啊!
我看了看腰间锦囊,那块儿别人看来不起眼的小石头一点点浸润着我的心田,既然当年约定同生死共患难,大哥死了,我岂不是也该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