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美了看红灯记的前一天晚上在天桥看了Chicago,两部同时代形式相近的戏剧作品给我一种近乎魔幻的跨语际体验——一部极度荒诞讽刺,另一部又是极度脸谱化的政治正确,天桥的时候我们因为荒诞而发笑,而当代文学的课堂上我们因为现代京剧的形式而发笑. 前者在性感爵士的包裹下内藏了虚无主义的悲悯,而后者的阶级情谊完成了对历史主体的展示和文化革命中“纪要”的四大要求. 这两部作品的演员唱功演技姿态都没的说,但更多的人只会花钱去天桥看音乐剧. 我原以为不做学术研究的人是不会再看红灯记的,今天李杨老师说到很多同学是戏迷,好像又有了一点新的感受——意识形态的高下之分可能也是线性的历史意识的体现,芝加哥与红灯记同样精彩.